只能保持着屈辱的姿势,颤抖着唇瓣张口:“不知道……我不是谁的炉鼎……这样,不舒服,你能不能先放开……”
萧溯闻言,松了对昭言的禁锢:“你最好不是。若是敢欺骗本尊,本尊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。”
昭言身躯接二连三受创,眼下没了萧溯手臂的支撑,双腿发软,差点滑入药池。
萧溯重新将人捞入怀中,对上昭言噙满泪水的眸时,眉头微微一蹙。
他转移了目光,指尖擦过昭言胸膛上的痕迹:“你被人施过虐?”
昭言痛楚被戳中,垂下眼帘不肯答话。
“为什么?”萧溯接着问。
昭言落在药池下的手慢慢握成拳,摇了摇头,小声道:“没关系。”
“本尊既收了你为炉鼎,便有权知道有关你的一切。”萧溯语气强势,“你若有仇家,求求本尊,本尊也不是不能帮你。”
“不是,没有。”昭言声音沙哑,方才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此刻已经落在了眼角,他连忙伸手擦去,“谢谢。”
萧溯见他不肯答话,眸中的迷惑化作一团浓稠的黑雾,顷刻间却又消失不见。
昭言抽了抽鼻子,无意中瞥见药池内萧溯落在他腰部的手上,身躯顿时陷入僵硬。
男人紧实的腹肌紧贴着他的肚子,肌肤的触感在冰冷的药池中显得格外滚烫。
昭言面颊烧的绯红,他欲伸手推开萧溯,回想起萧溯发怒时恐怖的模样,又把手收了回去。
“身体不疼了……”昭言垂下头,小小的耳尖都是红的,“能不能让我上岸,我想穿衣服。”
“可以。”萧溯说着,将昭言打横抱起。
昭言惊恐地睁大眼睛:“我,我不用你抱,我可以自己……走……”
最后一个字,在萧溯眼神的威慑下,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。
“炉鼎,难道不是生来就喜欢跟人亲近?”萧溯踩上石梯,带着昭言走出药池,“本尊认定了你,你也无需在这方面对本尊有所掩藏。”
昭言:“……”
“你刚才说,”昭言顿了顿,“我没有炉鼎的作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