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”
萧溯眸中同样倒映着昭言精致的小脸,他将昭言从床上拉入自己臂弯,伸手探了探对方的脑袋,确定温度正常,才放心地凑到昭言脖颈中嗅了嗅残余的信息素的气味。
昭言疲倦地尚且无法动弹,整个人失力地趴在对方胸膛上,嗓音沙哑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没多久他似是想到什么,突然清醒,眸中尽是惶恐:“昨日我跟你说的那件事,你还记得吗?”
萧溯慵懒地垂眸看向他:“什么事?”
“我没有炉鼎作用……”昭言声音写满哀求,“你不要杀风月,和她没有关系……”
“炉鼎,你对自己一无所知。”萧溯挑唇而笑,小火苗因此有了生命般在他眉间灼烧,火间缭绕的那股狂野和不羁越烧越烈,就连透过窗户的那片艳阳也不能与之争辉。
“什、什么?”昭言不明白,他咽了口口水,喉间随即传来一阵刺痛。
应是昨夜哭得太厉害,弄伤了咽喉……
“风月的药确实在本尊的灵力下被你吸收。”萧溯的手落在昭言平坦的小腹上,“她不算没用,本尊自然不会动她。”
“什么意思……”昭言眼眸微微瞪大,自己不是炉鼎,如何吸收药效?
萧溯确实也有疑惑。
他戳了戳昭言的肚子,指腹间的肌肤因为他的按压而微微凹陷:“昨日本尊确实打开了你的鼎腔,但内部空空如也,并无丝毫承载过灵力的迹象。这是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