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父亲,自己真的会在十八岁的时候被父亲打死吗?
但仔细想想,并非毫无可能。好几次自己被父亲打到几乎爬不起身,若不是邻居阿姨听闻动静将他送往医院,他可能早就……死了……
昭言轻声叹了口气。
萧溯见对方心情低落,走到昭言身边将昭言从椅子上拉起。
而后他自己坐了上去,将昭言抱坐在自己腿上。
“言言,答应给你时间考虑我便不再催促。”萧溯将脸贴在昭言的背上,“你不必担心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昭言不自在地抿了抿唇。
实际上他还是不习惯与萧溯离得这样近。
一想到自己前世和萧溯竟是那种关系,脸瞬间红的像被蒸熟的虾米,熟的稀烂的苹果,温度也高的惊人。
沉默半晌,昭言颤巍巍开口:“谢谢,你的点心。”
“尝尝。”萧溯伸手拿过一个撕开包装,唇边含笑,“你们保存食物的方式倒也新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