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丢掉一个将军府少爷的身份,难道我们还会短了你的吃喝,为什么一定要占着这个位置,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
你吃的药,是从我身上取走的,用我的血练成了,你吃的安心吗?你为什么能这么理所当然呢?
原本和谐美好的一大家子,因为少了原主这个不和谐因素,反而变得越发不和谐起来。
咻咻不高兴道:【然后啊,每次他们埋怨将军夫人逼太紧的时候,总是会跟着骂您几句,说您为什么不留下,为什么不一个人承担所有人的麻烦】
咻咻听着可生气了。
司祁冷笑一声:【还真是不知悔改】
【可不是么!】咻咻气鼓鼓道:【他们还说您这样的迟早会死在外边,不如死在将军府,为司玉付出自己的一条命,他们至少还记您的好。呸!咻咻讨厌那一家子,活该他们被司玉一辈子吸血!】
司祁笑了笑,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。
【你放心,他们不会有好果子吃的】
司祁与咻咻对话后没过两天,一只威武的白雕从高空滑翔而过,稳稳落在了司仪举起的手臂上。
伸手从绑在鸟足上的小竹筒中取出信函,又将白雕放走。司仪快速在纸上扫了几眼,沉吟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