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人牙酸,后面再没人敢说一句了。
宴会结束后不久,坊间就开始流传,将军和将军夫人琴瑟和鸣恩爱的不得了,将军把将军夫人当成宝宝疼,还说要爱他一辈子。
赵恒听闻回来后,来到刘夏房间:“那日宴会,你为和要瞎说?”
刘夏嗑着瓜子,瞥他一眼:“我怎么瞎说了,难道他们问我你有没有打我,我要说你一天揍我八遍,这不算瞎说,他们问我你身体不好,需不需要我照顾,我非要说成天给你端屎端尿,这不算瞎说,他们问我,我们之间没有子嗣是不是要从旁枝抱养,我非要说你不行,生不了,这不算瞎说?”
赵恒没想到自己只说了一句话,刘夏小嘴巴巴给他说了这么一堆,差点儿把他直接气死。
偏偏刘夏一脸不服,瞪圆了眼睛,一点不怕他的往他身上丢瓜子皮,大声问他:“你说,我是瞎说吗?”
赵恒:“……”
这要他怎么回答,他要是说是瞎说,那不是说承认他,脾气不好家暴妻子,承认他身体抱恙,需要妻子端屎端尿,承认他那方面不行,生不出孩子只能从旁枝抱养?
他若是回答不是瞎说,也是打自己的脸,若不是瞎说,他现在跑来气哼哼的质问,又算什么?
刘夏嗤笑一声:“说不出来了,说不出来今后别听风就是雨的,赶紧的让人备饭,饿死了。”
赵恒梗了梗脖子,滑动轮椅到门口,喊了人过来备饭……」
张桐满意的喊了过:“好啦,中午可以放饭了,大家都休息吧。”
蔺晓闻言颠颠起身,准备去拿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