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了燕锦洲的话后,他却忽然改口了,哭喊着,“我求你杀了我,叔叔,我求你杀了我。”
燕锦洲有些动容,看着小男孩儿,道,“不管干什么,你也得先告诉我们原因。”
小男孩儿满脸泪水,抽抽噎噎道,“我是风清宗的小修士,一日到后山给灵植浇水,被人掳走,他在我头顶种灵植,我痛不欲生,但自杀又自杀不了,完全是生不如死,我想死,我特别想死。”
燕锦洲问,“掳走你的人是谁?”
“我不认识……”说到这里,小男孩儿一阵头疼,五官紧皱,看苍白的面色也知道有多疼。
燕锦洲轻喝道,“张嘴。”他向小男孩儿扔了一颗吃了让人沉睡的灵丹。
小男孩儿不怕死,张嘴把灵丹吞了,然后睡了过去,满脸都是泪痕,看着特别可怜。
燕锦洲让灵植把小男孩儿轻轻放到地面,然后退开。
两人从小地的背上下到地面,朝小男孩儿走去。
钟言灏眉心沉凝,“真是可怜。”
燕锦洲对钟言灏道,“我把地皇精从他脑袋中取出来,然后把他治好,送回风清宗去,就当做一件善事了。”
钟言灏点头表示同意,“好。”
燕锦洲一边用木法给小男孩儿身体输入生机,助他恢复伤口,然后拽住地皇精往外拔。
饶是沉睡,小男孩儿也疼得皱紧了脸。
燕锦洲用水洗去地皇精根系上的血,“幸好地皇精还没有成熟,否则这孩子全身血肉都得被吸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