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伯,我说过不用了,你给我开点药就行了。”正是宋白想去送行的萨丁。
他怎么了,受伤了,严重吗?宋白的脑子突然乱了一样。
“什么不用,消毒是必须的吧?放你回去就敷衍了事,连抑制素都不来定期打,到时万一出了事怎么办?!”一个苍老的声音道。
宋白从帘子缝隙瞥了一眼,他在学校的网络页面看过,是科研院所退役下来的一命老军医,如今受京大邀请做特约教授。
“我,我不是忘了么。”萨丁少有的心虚。
老者瞪他,“我看是你家里的雄虫根本不愿意让你回京来吧,你说你,京都那么多雄的嫁谁不好,非要嫁个京外小城见识短的。”
“阿伯!”萨丁恳求道,言语中透着一股信任与依赖,却是宋白从未听过的。
“行了,你这次又怎么伤的?”老者知道萨丁不爱听,认命低头翻出工具来消毒上药。
“飞行器突然失去控制,迫降时遇了点麻烦……嘶!”萨丁疼得吸气。
“还知道疼,行,说明你还活着。”老者拍拍萨丁的手背,眼睛却无意向帘后扫了一眼。
刚才萨丁抽气时,帘子突然动了一下,摩擦声在狭小的室内并不明显。萨丁是他看着长大的,萨丁雄主的名字自然也是记得,联想起刚才取药看到的登记本上的名单,眼睛微眯,不会这么巧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