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白的手僵了一瞬,赶忙道:“没什么。”
语气听起来十分不诚恳。
萨丁不知哪来的胆子,竟然摇着宋白的袖子,道:“雄主,告诉我嘛。”
似乎是,发现了自己被人宠着,骨子里压抑多年的孩子气也在复苏。
宋白拒绝别人时向来理性,可一对着萨丁,尤其是这样鲜活的,他就硬不下来心,只好别开头:“都说了没什么。”
“一定就有。”不然雄主不会是那种近乎失去了什么的神情看他。
萨丁异常坚持。
“好好,有。”宋白敷衍地点了几下头。
只点了头,却完全不回答问题,萨丁更不满意了,“雄主,你还没告诉我!”
“……”逃避失败的宋白。
行吧,说就说,又不会少块肉。
低下头在萨丁耳边轻轻吐露几个字。
一瞬间,萨丁瞪大了眼睛,随即猛地扣住宋白,疯狂地吻了上去。
“你昨天真吓坏我了。”
这世间,你牢牢地牵住我心。
……
警署监狱,暗黄的灯打在水泥地面上,空气中浮着幽幽的潮气。
“中将,不是我们不许家属探监,真的,是您儿子太特殊,敢劫持雄虫的都必须等到法院判决下来后才可以……”
警署的工作人员一脸为难地面对着肖恩道。
面对瘦小且喋喋不休的警员,站在他对面的肖恩高大沉默,宛如一座山。
“中将的身份也不行?”
突如其来的语句仿佛是巨石,掷地有声。
警员微愣了一会儿,苦笑道:“我恐怕没这个权利,得问一下署长。”
“那就联系。”
短促有力的命令句显示了只有军队上位者才有的习惯。
“……嗯,对,是肖中将,哎!是!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