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他也学坏脾气雌虫的样子,一手插在兜里,脚步轻快地离去了。
飞机上,众虫们,互相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眼里的震惊不亚于活见了鬼。
刚才离宋白最近的雌父也看着怀里睡醒的崽,“崽啊,宋先生不仅不生气,居然还说‘敢发脾气,有进步’一个雄虫,脾气好成这样,你说雌父不会是做梦吧?”
虫崽呸地吐掉奶嘴,雌父从崽的鄙视的眼神里读出了意思。
脾气那么好那么温柔的雄主,谁不想要!
雌父使劲地拍了拍脸,清醒点,不管是不是梦,都和你没半毛钱关系。
现实好残酷,心也好累。
……
他是真生气了,萨丁抱着臂,冷冷地向窗外望去,远处的天空阴云密布,把阳光遮得严严实实,浓重得仿佛随时会压下来。
乘客们一下飞机纷纷到达了航站楼行李大厅,本来能取行李了,大家都去翘首以盼,急着赶紧取完逍遥快活,结果,只见一个光看背影就赏心悦目的亚雌周身冷气逼虫。
空气流经亚雌,气温陡然降低十度,原本打算直线前行的乘客们纷纷绕行,就连一下飞机大吼大叫的熊孩子也被双亲死死按住,霎时间热闹的大厅安静得吓虫。
萨丁听力敏锐,自然不会忽视自己身后微妙的气氛变化。
虽然是他引起的,但那又怎样?
他可是第一个敢晾着自家雄主的雌君!
萨丁透着玻璃上反光,萨丁死死注视着黑色风衣的高挑身影。
不耐烦地看了下时间,都七分钟了,该死的行李怎么还不传出来?他雄主的时间很宝贵的好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