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伦一看见宋白走进来,连忙问他白中将那里问的怎么样。
警员那边不肯说,萨丁这边也没渠道,万般无奈之下,只好让宋白试着去问一下他老师那里是否知道情况。
宋白坐在沙发上,抄起桌上的温水仰头就饮下大半。
见艾伦一脸急切,宋白放下水杯,摇了摇头。
“老师说,虽然他是中尉,但与军务处却相互dú • lì,互不干涉,军务处那边有什么事情,他也并不清楚。”
“双亲的案子有蹊跷,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,没法真相大白,唉,唉!”艾伦颓然坐下,懊恼道:“早知道,我早在上面发文件之前就去立案好了!”
宋白轻轻安抚着掩面而泣的艾伦,可靠的样子与葬礼时完全颠倒了过来。
萨丁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。
这半年里,他亲眼见证了雄主是怎样从悲痛里走出,又如何被迫地成长了起来。
尤其是现在,他无职在身,只能像一个花瓶一样杵着,却帮不上任何忙。
萨丁感觉喉咙发紧,这种无法帮助心爱之人的感受,就像一座大山,沉沉地压住了他。
突然灵光一闪,萨丁想起了一个人,小舅舅肖容。
肖容出嫁之前,也曾在军部待过。
他这边的人脉用不上。但小舅舅那边,只是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,也许还是可行的。
他推门出去,准备给肖容打电话。
屋里,艾伦情绪渐渐平复下来,只听到宋白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