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颉道：“嗯。如果我返聘你回来当老总，你能维持住网站的盈利吗？”
那位老总在电话里沉默了许久，才哽咽道：“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叶颉听着浴室中停止的水声，和苏临清有点跑调的哼歌声。
苏临清已经洗完澡，在泡澡了。
“我家猫很喜欢你的直播网。你的直播网垮了，他好不容易攒到的人气又要从头开始。”叶颉平静道，“你知道的，我家大白。”
老总笑道：“知道知道，你每次都给你家大白砸好多钱。我还笑你，砸什么钱，不如把直播网收购了，天天让你家猫上首页。”
老总笑着笑着，就哭了，不断哭着说“谢谢”。
叶颉没有挂断电话，静静地听直播网老总哭完。
他没有说谎。他确实并非故意去帮这个不太熟悉的直播网老总。他真的只是因为被自家猫斩断了打赏渠道，无法帮自家猫的直播间冲人气冲排位，只能收购直播网了。
为此，他还放弃了收集“手办”的爱好，连装“手办”的“柜子”都打算卖掉。
苏临清穿着叶颉宽大的家居服，脖子上挂了一根干毛巾，哼着歌热情腾腾地走出来：“该你洗澡了。嗯？你在和谁打电话？”
叶颉道：“工作上的事，我准备收购一家公司。”
“哦。”苏临清对叶颉工作上的事兴趣缺缺。
苏临清经常听到叶颉在家说些商业机密，但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。
没办法，他父母和老师就没教过他如何经商。在古时候，经商可不是要考进士的读书人该做的事。
叶颉挂断电话：“已经说完了。我先给你吹头发。”
“嗯。”苏临清拱进叶颉怀里，坐在叶颉腿上低着头玩手机。
叶颉手指轻轻捋过苏临清湿漉漉的头发，苏临清身上和他同款沐浴露香气环绕着他，气氛静谧又燥热，十分矛盾。
叶颉把风开成了温热，苏临清头顶一缕一缕的湿头发在他手中重新变得蓬松。
叶颉想，这一幕和他给自己猫吹头发没区别。
苏临清抬起头，在叶颉脸上啄了一口，然后继续低着头玩手机。
叶颉木着脸道。嗯，他在给猫吹毛的时候，猫也会突然仰头舔了一口，或者轻轻咬他的手指。
给苏临清吹头发，和给猫吹头发没区别。
在叶颉写了检讨书之后，苏临清先把检讨书在三人小群中炫耀了一番，然后继续去给李教授打下手。
反正他无所事事，又拖延症不想写书，不如帮李教授的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