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空鹿饶是带着醉意,也不由心脏漏跳一拍。
储辞这时起身,一步步走向他,眼睛也一直看着他,直到走近,才嗓音低哑地说:“只是……误会?”
林空鹿抬头看他,眼神带着迷蒙醉意,唇色比红酒还艳。
储辞捏住他的下巴,拇指不自觉按在他柔软的唇瓣,眸色幽暗,语气莫名带着一股怒意:“你就这样,糟蹋……”
“糟蹋什么?”林空鹿忽然抬手,挥开他的手。
储辞摩挲了一下拇指,眼眸依旧注视对方,沉声说:“学业,前途。”
林空鹿轻笑,带着醉意,语气慵懒道:“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况且”
他忽然倾身,将下巴搭在储辞肩上,声音柔缓道:“你不是知道我有钱,无聊,恶劣,还很闲?我以前的生活……就是这样啊。”
储辞的身体明显僵住,但下一秒,温暖便撤离。
林空鹿冲他轻轻一笑,带着醉意离开。
储辞眸色微暗,抬手碰了碰肩,想到林空鹿还醉着,忽然快步追出去。
刚走到洗手间门口,身后被踹倒的西装男踉跄爬起,骂骂咧咧道:“草,居然是一对。”
话刚说话,衣领就被去而复归的储辞抓住,一把拎起。
“嘴放干净点。”储辞冷声威胁。
西装男被吓得腿抖,嘴却很硬气,结巴道:“说、说你们是一对,哪里不干净了?”
储辞:“……”
他一把搡开对方,冷静道:“草不是脏话?还有,谁是一对?”
说完,他再次转身离开。
西装男:“……”草是植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