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九的伪装天衣无缝,但安以农还是凭借第六感察觉到了不对劲,他眼睛一转:“他比我年长,是个学识广博温文尔雅的前辈,还曾教导我剑术。”
果然如此。
谢九越加确信自己的猜测:恬不知耻的家伙,引诱未成年就算了,居然还暗搓搓把事情美化后画成漫画。天潼再成熟,到底还是孩子,不知道成年人的肮脏和丑恶。
谢九没有将态度表露,他甚至很友好地说:“是吗?那确实不错。”
“是啊,说起来,他和九叔有点像,眉眼这里,都是一双很好看的丹凤眼。”安以农笑着看向谢九,“果然漂亮的人,都有相似的地方。”
谢九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生气。
“九叔是男人,怎么能用漂亮两个字形容?天潼和那位‘顾盼’先生很亲近么?既然那位‘顾盼’是教导你的老师,师长如父,对他也应该像对待自己的父亲一样。”谢九正色道,那叫一个义正辞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