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止没有追上去,也没再谈论和谢辞有关之事。
他摸了摸弟弟脑袋,“回去,我要检查你功课完成的如何。”
谢辞冷着脸回到客栈,他的几个手下见他又冷着脸,都没当回事,这位上司若是不冷着脸,那才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。
然而这冷气一只散发了一天,等到吃饭的时候都没收敛一点,众人坐不住了。
“老大,你告诉我们,那个郁止又怎么你了?”
谢辞一噎,“……你们怎么知道和他有关?”
众人心说这还用猜吗?从成立锦衣司以来,你还在其他人手里吃过憋?
说起来他们还真有点佩服那位文质彬彬的郁侍郎,这位读书人就是厉害,能把他们谁都没办法的老大都弄得心中憋屈,说不出话来。
可老大不高兴,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喽啰,为此,他们也只能卖人求平安了。
几人对视一眼,纷纷小声道:“老大,你不是让我们查那郁止的底细吗?我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终于挖到一点点东西。”
“什么?”谢辞心中迟疑,他不是很信,毕竟那郁止可是个心思缜密,滴水不漏之人,要是真有什么事,也绝不会留下什么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