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郁家住了两年,郁止平时对她态度也恭敬,虽然是傻了点笨了点,但一直很听话,一朝态度转变一定是有原因的,看来真如女儿所说,是温良那个狐狸精撺掇了侄子。
温良才嫁过来一天就能做到这种地步,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?
她板起脸故意道:“长生,不是姑姑看不惯他,是他分明没把你放在心上,否则怎么会不顾你的情面,进门就针对你的亲戚?我照顾你两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可他呢?”
“今儿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姑姑,就不能再纵容他,必须责罚他,让他明白这个家谁在做主!”
她语气坚决,一副一定要郁止答应,否则就是不认她这个姑姑的架势。
郁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“可是姑姑,这是我家啊。”
郁姑姑一噎,脸色有些难看,在这儿太久,她下意识以为这是自己家。
“他是我媳妇儿,这个家当然是他做主。”郁止继续道。
言外之意,你们才是客人,寄人篱下,该自觉些,会看人脸色。
“是表妹先骂我媳妇儿的,我媳妇儿根本不想理她,我都看见了,我是好孩子,从不撒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