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有那种可能,温良眼中便又冒出凶光。
郁止握住他的手,“夫人,你把我头发扯疼了。”
温良下意识一松,郁止趁机将人揽进怀里。
“我本人对子嗣没有那么看重,可这是我爹的愿望,我爹为了我,娘死后也没续娶,不嫌弃我是个傻子,把我好好养大,很是疼爱,我也想要他血脉传承不断,日后我死了,他也有人祭拜。”
亲爹背锅那么多次,也不差这一回。
温良是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,虽然他自己与世人不同,但他理解他人有传宗接代想法的心,闻言也没怀疑。
郁止见他接受良好,便笑着哄他:“既然如此,那就劳烦夫人再忍耐几月?”
“你要求我。”温良仰头道。
郁止低下头笑着吻他,两个字消弭在二人唇齿间,但温良听见了,温柔又耐心。
“求你。”
接下来几月,郁姑姑自家人都过得惴惴不安,从他们得到消息,知道温良和郁止平安无事后,便一直忐忑不安,整日惶惶然,心虚不已,总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发现。
他们一方面遗憾懊恼于计划失败,又害怕被人发现端倪。
但与此同时,他们又不敢再次下手。
上回动手已经花费了他们大半勇气,现在失败,他们没有勇气,也没有条件再次下手。
就如领兵作战一般,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
郁姑姑的勇气还没到第二次第三次就竭了,其他人就算有心,也没有钱财支持,无法再次下手。
他们商量着等郁止二人生下孩子回家再动手。
一个婴儿太容易夭折了,他们甚至不需要做上回那么危险的事,只需要略施手段,就能让一个婴儿夭折,简单方便。
那边郁止也有意压着消息,郁姑姑一家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,且证据还被人捏在手中。
郁止有幸迎来了一段还算平静的日子。
就连温良都安分许多,没再时不时想着要怎么谋杀亲夫让自己守寡,只是盯着郁止的时间变长,还很粘着郁止,一会儿就要抬头看看他,否则整个人便会心中烦躁不安,想要shā • rén的念头便又会浮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