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坐在床上,一人站在床下。
是成亲当晚的模样。
喜庆的红色与今日正相配。
“从前不知,原来皇后不仅有才,还有一双巧手,画技超群。”郁止将这盏灯挂在床头的架子上,一抬头便能看到。
宋逞意有些不好意思,“都是雕虫小技。”
从前宫里的日子无趣,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。
倒是来黎国后,他每日都有事忙,这些已经生疏了不少。
“雕虫小技才刚好,不能展露于人前,只我一人能见到。”郁止自然而然道。
宋逞意:“……”
一时竟不知说皇帝夫君不会夸还是太会夸。
更不知道自己是要练习得更熟练,还是这样就好。
郁止瞧他表情,虽没波动,却好似藏了千言万语。
他忍俊不禁,“开个玩笑。”
“画的很好,绝非雕虫小技。”
“也并非不能展露人前,只是我想私藏这盏灯,皇后应了我可好?”
宋逞意高兴又羞恼。
高兴是是因为郁止夸得太好,羞恼则是因为这还需要问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