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怎么办嘛,我就不应该来这里,早知道在家里待着多好,来这里万一被人吃掉了,我妈都不知道。”一个人倒在地上哭着。
“他们没有将我们绑在一起,可以一个人背对着给另外一个人解绳子。”蔺秋冷静说道。
“你说的简单,麻绳绑的那么死。”一个青年嗤了一鼻子。
蔺秋看向了陆邺道:“你怎么想?”
陆邺就着外面隐隐的火光打量着他的神色,如果不是提前知道,他现在一定会很敬佩对方的冷静,因为只有冷静才能够成为此刻所有人的定心针。
“解一下试试。”陆邺磨蹭着转身道,“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那也得试试。”蔺秋同样转身背对着他道。
麻绳是很粗糙的,对方不知道怎么系在一起,系的格外的紧,蔺秋手的空间并不大,摸索的时候难免碰到陆邺的手,他似乎愣了一下道:“抱歉。”
“没关系,解吧。”陆邺说道。
蔺秋努力的解着绳子,奈何手指都被刮伤了,也没能解开一分一毫。
“我说的吧。”旁边一人说道,“非不信。”
“你与其在这里说风凉话,不如正经想想办法,别整的一天脑子里都是草一样。”陆邺怼了过去。
“你!”那人坐了起来,有些愤怒的看着陆邺,却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“谢了。”蔺秋小声说道。
“我就是看不惯他。”陆邺说道,“没有帮你忙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