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竺不知自己是在何时睡过去的,迷迷糊糊的被饭菜的香味唤醒,起身时摸索旁边,发现已然空了:“沈醇。”
魏舒白早已醒来,见他初醒唤的是那人,开口道:“他在灶房。”
“多谢。”白竺起身,摸索着穿鞋,走到了以往放着桌子的地方有些小心翼翼,摸过去时却发现昨夜塌下去的桌子已然完好无损的摆在了那里。
“醒了?”沈醇从厨房出来时看着他的身影道。
“嗯,你将桌子修好了。”白竺说道,“辛苦了。”
“倒不是修好了,原本的那张破旧的厉害,我直接扔了,晨起新做了一张,跟原来的大小高低一样。”沈醇将饭菜放在了桌上道,“不用担心有什么不适。”
“我来帮忙。”白竺起身道。
“坐着就行。”沈醇按住了他的肩膀道。
两三小菜,些许清粥,魏舒白同样坐在了一侧,勉强适应了谷主做的饭菜,如今初尝,发现男人做菜的手法竟相当的不错。
不过比之宫中御厨还是差了许多,能哄住谷主,还是因为对方从未离开过此处。
饭后白竺去溪边清洗碗筷,沈醇则将那些被雨水冲刷了一夜的尸体一一拎离了原处,挖坑打算埋起来。
沈醇给的金疮药颇好,魏舒白虽仍然觉得伤口疼痛,却勉强能够行动了几分,他坐在窗口处看着谷中,那些黑衣人衣领上的花纹明显是当初追杀他的那些人。
那些人武功高强,连宫中侍卫都非是对手,明显专门做的是shā • rén的买卖,可躺在那处的尸体每个都是一击毙命,无一例外。
不说其他,那人的武功在这江湖上绝对能够称为顶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