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御林军查抄太子府邸,一个都不准放过。”老皇帝面上青筋毕露。
“是!”宦官神色一紧,匆匆去通传了。
白竺不明,却未擅自开口说话,老皇帝心绪稍平,看着立于那处的青年道:“听说你叫白竺。”
“是。”白竺说道。
“这名字极好,白字适合你。”老皇帝打量着他道,“我儿这些年受苦了。”
白竺诧异道:“陛下此话何意?”
“殿下,如今的太子殿下是假的,您才是元后所生的嫡子。”宦官解释道。
白竺心中微有诧异,但对于魏舒白是不是太子却不甚在意:“他是假的,又为何确定是我?”
“殿下,您生的跟元后娘娘太像了。”宦官说道。
“白儿,此事你不必疑虑,朕能确定你是朕的儿子。”老皇帝沉声道,“这么多年,你到底是如何过的?可能与父皇说上一说?”
他态度倒是和缓,听起来像是一个温和威严的父亲,只是白竺乍然知道身世,却没有什么归属感:“草民生于幽谷,自幼被当作药人培养,因毒失明。”
他不过只字片语,可只被当作药人一事就足以想见其中艰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