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有这本事,干嘛又来拜托我?”刘成说道,“直接解决不是更好?”
“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。”沈醇品着茶道,“不到万不得已,也不会来拜托您,您拼命洗白,他拼命的把您往泥潭里拉,不解决干净了,先不说下半辈子能不能干净,等到您不能动弹的时候,就真的只能任人摆布了。”
“三七。”刘成摸上了自己的佛珠道。
“成交。”沈醇笑道。
这一边沈醇被刘成笑呵呵的送出了房门,而在家里,原非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麻了,他匆匆穿上衣服出了门,看到客厅里正在勾着沙发垫的沈母时没忍住抓了抓头发:“阿姨,早上好。”
“醒了,是先吃还是等一会儿吃中午饭啊?”沈母抬头问道。
“一起吃中午饭就行,不好意思,我起的太迟了。”原非白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,这简直直接将印象分拉到了负值,“其实我平时起的还是挺早的。”
“年轻人放假都赖床,能睡好,像我们年龄大了觉都浅。”沈母停下了手,往他身边推着果盘道,“那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。”
“马上。”原非白洗漱过坐在了沙发的一边,手指捏开坚果时问道,“阿姨,沈醇呢?”
屋里很安静,压根不见其他人的身影。
“出去了,说是有事,估计中午就回来了。”沈母笑道,“你这孩子跟沈醇倒亲。”
“我们关系比较好。”原非白说这话的时候莫名有些心虚。
虽然沈醇说慢慢来,可住在这个家里越久,他们对他越好,他就越是有一种不该欺骗他们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