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?”钟离白重新提起心神问道。
“我不过是将醉酒的你搬到了床上,又因为床榻太吸引人,借了此处休息了一晚罢了。”沈醇起身,将挂在床头的剑插在了腰间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钟离白的心神彻底松了下来。
“你既醒了,我便走了。”沈醇转身说道。
“沈兄要去何处?”钟离白错愕问道。
“自然是何处有机缘便去何处。”沈醇笑道,“放心,酒钱我会多付一些,你在此处休息好了便回去吧,在外还是多注意安全,如昨夜那样,我若真起了歹念,你可就回不去了。”
他来去如风,不受拘束,这次见过,下次再见也不知是何时,钟离白心中竟有些不舍,他下了床道:“沈兄可否予我一件信物,方便日后寻你?”
沈白有他的气息,且在天剑宗附近,才可传递玉简。
若他离开,修真界何其大,只要他不愿,无人寻得到他。
“我从不予人信物。”沈醇看着他笑道,“君子之交淡如水,若是有缘,总会再聚。”
他身份虽可伪装,气息却不能,若无信物,他人传送玉简难以寻觅他的气息,不能传达,但若有了信物,那跟把身份直接放在小徒弟面前没有任何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