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这么大年龄了,如果余生都处于被抓捕的过程中,或者坐牢,不觉得太遗憾了么?”言霁白让自己冷静下来道,“做人……”
他的话未说完,喉结处蓦然被咬了一下,冰凉的触感几乎凉透骨髓,他的衣扣被解开,吻落在脖颈上,那道沙哑的声音说道。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言霁白深吸了一口气,知道对方是打定了主意,既然反抗不了,那就只能承受了,只要不死,他一定让对方永远蹲在大牢里。
抱着的人蓦然不动了,沈醇抬头,看着对方紧闭的眼睛和视死如归的神情,蓦然没了兴致。
胸口处又沉闷的不太舒服,似乎不太想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出来。
沈醇微微抿唇,放开他时出现在了房顶,直接沿着边缘坐了下去。
言霁白感觉身上的力道一松,在没有禁锢时握紧了棒球棒挥了过去,锁定手机的位置想要去拿,屋内的灯光却在一瞬间亮了起来。
室内空无一人!
夜景斑斓,高空的风吹过,却没有让沈醇的衣角晃动半分。
“沈先生,您怎么来这里了?”舒云顺着墙壁爬了上来道。
“心情不太好。”沈醇看着远方说道。
这里跟煜朝的夜晚很像,同样的万家灯火,只是建筑高了很多,人很多,嘈杂了很多,有很多他不知道但新奇的东西。
“您之前没谈过恋爱?”舒云问道。
沈醇侧眸道:“那是什么?”
“就是两个人在一起。”舒云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