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煦勉强平复着心跳道:“好,我不跟别人谈恋爱。”
“那,拉勾。”沈醇伸出了小指道。
白煦轻怔了一下,看着他眸中的期待,伸出手时却发现自己手上湿漉漉的一片,不是凝结的水,而是汗水,因为那里热的发烫。
手指勾住,星空之下白煦看着他的眼睛,听他笑着说道:“拉钩上吊,永远不许变。”
“不是一百年?”白煦听过这个小孩子间玩的游戏。
“我说永远就是永远。”沈醇按上了他的大拇指笑道,“盖章以后就不能反悔了。”
大拇指相贴,白煦察觉了对方手上同样的湿润,很幼稚的游戏,却让他心里暖融,眼眶微微酸涩。
如果可以,他希望一生都不要分开。
“哥,那我删了。”沈醇松开手时轻轻松了一口气,调出了那张照片道。
“不。”白煦伸手阻止,握住他的手时却跟碰了烫手山芋一样松开了,“不用了,留着吧。”
沈醇察觉了手背上的湿润,手轻轻靠过去握住了那只放在旁边汗湿的手:“那就不删了,就当是哥你第一次醉酒后的纪念。”
“嗯。”白煦的呼吸微滞,缓缓收紧了自己的手,他努力安抚着自己的心脏跳动,以免对方通过手察觉,却怎么也不管用。
黑暗中无人看见,只看见两个人坐在那里,便没有人靠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