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钟应自己也满心的好奇,完全不在意君不意是不是生气了,跟他咬耳朵:“原来你会跳舞啊,下次跳给我看看?”
“我娘亲是个舞姬……”
清冷的声音划过耳际,又如冰雪化水似得消散无痕。钟应微微瞪大眼睛,望着君不意的侧脸,疑心自己听错了。
“我只会祭祀之舞,重明国每年祭祖之时,我身为太子,要承担祭祀之责。”君不意给出了理由,“所以,我小时候学过一点。”
钟应忍不住感叹:“你父皇立下的规矩可真多。”
两人没说几句,城主府的侍从和侍女便过来了,朝着君不意一礼后,恭敬说道:“公子,城主今晚要见你,请跟我来。”
这是招人侍寝?
钟应嘴角抽了抽。
见君不意不理人,钟应暗暗戳了戳他的腰:“你快去吧,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。”
君不意视线猛的落在钟应面容上,钟应则朝着他一笑,比之繁星还灿烂,其中还含着些许幸灾乐祸。
君不意抿了抿唇,有种自己被卖了的感觉。
钟应又朝着他挥了挥手。
“……”君不意撇过了头,转身便走。
钟应摸着下巴,觉得莲中君大概更生气了。
君不意刚刚大出风头,站在钟应身侧时,有不少人时不时扫过两人一眼,他一走,便将那些窥视的目光也带走了。
钟应站在原地,百无聊赖的玩着君不意落下的帷幕,不停地转着圈圈,似乎要转到宴会结束。
宴会上触光交错,不知道何时起,钟应站着的那个角落空无一人。
偶尔发现这一点的宾客也没在意,搂着美人继续饮酒作乐,有几个甚至抱起美人就往城主准备好的客房走去,似乎是打算来一场鱼水之欢。
钟应极速行走于阴影之下,离开了宴会,避开了宾客、舞姬、侍从……
等等!
钟应脚步一顿,一个侧身,转到了漆柱之后。
浑身酒气的宾客在走廊上压着一个少年,不仅手伸进了少年衣裳里,还在少年颈项处啃。
少年低吟,恳求:“别在这里,别在这里好不好,我们进屋去……”
宾客抓住少年的手腕,往地板上摁去,弄得少年痛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