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为了阻止我,夏飞韬无所不用其极,甚至出此下策,给我泼这么一盆污水。”
“何止?夏飞韬肯定还贿赂了杜桓墨。除了四个美女,肯定还有银两宝贝什么的。这个杜桓墨保持中立,坐山观虎斗,两边不得罪。他才不管什么案件是否有蹊跷,娄安易是否有冤屈,他只管坐稳自己的官位。”
裴无厌打了个喷嚏,“是啊,大雍朝的官员们,不是贪官庸官就是明哲保身的摆设,像丁传宗那样的,大概没有第二个吧?”
虞青凤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望着裴无厌的轮廓,竟然有点心疼。
刚刚那个设套钓鱼,足智多谋,冷酷冷静的大理寺卿现在就是个有苦难言,身痒不能挠,穿不了衣服,只能受冻趴桌子过夜的小可怜。
谁叫虞青凤心软呢?不对,应该说,谁叫虞青凤就是对美男心软呢?
豁出去了。
“谁说没有?你不就是嘛。我们清廉正直的裴大人,快回床上来吧,要是冻病了,影响了办案,我可负担不起这个罪责。”
裴无厌都已经站起来了,突然想到了什么,又别别扭扭地坐下。
“再怎么清廉正直,也是个男人,我要是把持不住,影响了你在蔺鸣心目中的形象,我可负担不起这个罪责。”
虞青凤腾地坐起来,“我闻着也挺酸嘛。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跟蔺鸣怎么样吧?”
“他对你有意,瞎子都能看得出。”裴无厌酸溜溜。
“还真是难为瞎子了,”虞青凤深呼吸,郑重地澄清,“但是我对他无意,裴大人的视力难道还不如瞎子?”
虞青凤最讨厌影视剧里男女主有误会不说的桥段,明知道对方误会自己,哑巴都能写字打手语,男女主们长着一张嘴,可就是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