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一会儿有人经过,伸手反握住了傅予时的手腕,不留痕迹甩开,“这部戏我还是会拿下。”
“要么今天我帮傅大顶流您挡酒,过了饭局就下班,您觉得不够的加班时长下次补。”
“下周末。”傅予时很痛快地答应下来,“周末来上回你工作过的那栋别墅,傍晚五点。”
“好的没问题。”时说着,伸手不老实地挠了把傅予时的手腕,傅予时像被烫到般把手背去了身后。
时挺同情傅予时的,在shǎ • bī弟弟那里当了那么久备胎,才终于在他这儿参透了海王的定义。
好惨一男的。
接下来一顿饭下来,时都在勤勤恳恳的喝酒,跟帮傅予时挡酒。
这种场合已经很久没经历过了,在原世界初出茅庐刚踏进圈子里,这种饭局他经常参加,还见过不少喝到胃出血的新人。
当然他不会,他酒量在这儿摆着呢。
时这身体酒量不行。
出了餐厅乌烟瘴气的包间,刚接触到新鲜空气,时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瞬,又恢复了一片混沌,看路边的树都重影。
脚下有点飘,他想去路边打车,被不知道谁拉住了胳膊。
身边两个人开始不经过他同意,讨论他的归属权,“还是我找代驾来送他回家吧。”
这是纪凡的声音。
“我司机已经等在外边儿很久了,顺道把他稍回去就行。”
这是傅予时很独特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