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没有命令,它怎么敢乱shā • rén呢,它可是一只连鸡都不敢杀的好鸡!
“不过也没关系,”曲尽叹口气道,“如果真坐实了宝贝的罪名,就由我来帮宝贝顶替罪名,我替你去服劳役。”
曲尽装模作样地感叹:“我怎么舍得宝贝你吃这样的苦呢?”
谢无忧白了他一眼:“你少说两句吧。”
前方,阿离和饶晨两个仍旧围绕着沈斯年。
谢无忧看到他们两个“叛徒”就牙酸,心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催眠才能消失,阿离都不往自己怀里蹭了。
如果自己也会这个催眠就好了,到时候就催眠曲尽,让他天天变成毛绒绒给自己,就不用签订那种“丧权辱国”的条约了!
刚刚在餐厅摸了,还欠着一个亲吻呢!
想到那个欠着的亲吻,谢无忧忍不住偷看了曲尽一眼。
结果刚好对上曲尽的眼神。
曲尽一笑,小声问:“宝贝为什么偷看我?”
“……明明是你在看我!”谢无忧说。
“对,我是在看你。”曲尽笑眯眯地说,“但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