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信然被他亲的嘴巴又疼又麻,连腰都软了。
少年跑又跑不掉,躲又躲不开,一狠心,以攻为守,也学着特伊的动作,伸着颤颤巍巍的小舌,往他嘴里伸。
雄虫察觉到后,立刻放弃了所有攻势。
他就像一位老师,满怀欣喜和鼓励,期待着探头探脑闯进来的舌尖,并用难以招架的热情欢迎他。
“……”
薛信然被特伊吃了好久,差点没憋死,等后者良心发现松开的时候,他捂着胸口喘了好久的气,才总算平息下来。
“你干嘛突然亲我!”
能说话的第一时间,薛信然就愤怒的找特伊要个说法。
总不能白亲吧?
薛信然想起自己的目的,觉得这事bā • jiǔ不离十了。
“还不是你先踩我脚的?”特伊笑,还想咬去他耳朵尖。
薛信然一个死亡翻滚从他嘴下滚出去,也顾不得狼不狼狈了,“这两个能一样吗?反正……反正你现在不能随便亲我,还有,凛伯说三楼杂物间有好多东西,我想进去看看,你把钥匙给我用一下。”
少年伸出手跟特伊讨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