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干脆装作不知道,和赵嵘发消息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。
只是今天来看赵茗的时候留意到赵嵘那空空如也的手指……
“如果你问的是婚戒的话,那只是单纯找不到了,”赵嵘徐徐道,“至于别的,没那么复杂,就是分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我家破产的时候,但不是因为这个陈泽和出事,我第一个开香槟庆祝。这事说来话长。”
方卓群拍了拍赵嵘的肩膀:“那些消息我多少也知道,一看就是乔南期的错。说来话长就不用说了。知子莫若父,我明白。”
“滚。”
“你还有钱吗?你用我名义做的那些投资和存的那些钱,要不要算一下?”
赵嵘点了点头:“我刚想和你说这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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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南期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家。
他一向不喜欢被别人看到自己的情绪。在家里,起码只有他一个人。
只是他心乱如麻,司机走了之后,他足足在车里坐了几个小时,这才稍稍平复下来心情。
回到家,乔南期先是习惯性地点了一截沉香,打算坐在书房里看一会书。这一直是他平心静气的方式,从大学时期到现在,从未改变过。
他喜欢古典的钢琴曲,爱欣赏历史悠远的画作,唯独在看书这一点上,他并不太挑,也会喜欢一些雅俗共赏的东西。因为其他都有可能是别人期望他做的、亦或者是他为了达成某种目的去做的,只有这么一个爱好,单纯而干净。
他甚至期望过,会有那么一个在这方面,能和他侃侃而谈的人。
早些年,他才在大学毕业的年纪,便主动和陆星平聊过几次。陆星平本该对此颇有话说,可实际上,陆星平从来没有展现出任何的兴趣。先前乔南期还送了陆星平一本全新的、他们都应该已经看过的书,陆星平只是随手放在了门口的书架上,从未拆封近日甚至根本见不到那本书了,也不知去了哪里。
除此之外,和赵嵘在一起之后,乔南期也曾有过同赵嵘说这些的念头。
但这念头只是浮现了那么一瞬,便被他自己掐灭了。
赵嵘怎么可能懂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