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就感觉到了一次暗中的窥探,早就和陈敬年的司机打过交道,却没有发现陈敬年的存在。
如果他警惕一些、小心一些、更在意周围的情况一些,赵嵘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?
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赵嵘居然会伤到这个程度。
他人都在竹溪,居然能让赵嵘此刻躺在病房里。
乔南期,你真没用。
他对自己说。
夏远途似乎知道劝不动,也不再劝,只是说:“星平处理完他们公司的事情也会过来,到时候看到,肯定是和我们说的一样。”
“这么兴师动众干什么?”
“这么大的事,只有我和星平过来,那叫低调,不叫兴师动众。”
“……”乔南期深吸一口气,压下身体的不适,说,“那你们别让赵嵘看到,他看到肯定会怀疑事情的严重性。”
夏远途怔了怔:“你没告诉赵嵘你也受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