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砚丛跪坐在一侧,不敢抬头。
“砚儿。”于风川开口,声音里带了一丝喑哑,似是刚醒,还不甚清醒时发出来的声音。
然而于砚丛却不敢怠慢,低头应道,“父亲。”
“解释。”
深吸一口气,于砚丛便将自己与谢千钧几人的结识经历简单讲了一遍,话到最后,于砚丛忍不住道,“那孟彦洛嚣张跋扈之极,是以谢道友才会出……”
于风川抬起一手,示意于砚丛勿要再言。于砚丛虽然有心为谢千钧多言,却到底不好违背自家父亲的意思。
哪知道下一句,于风川话音一转,“你母亲可还在闭关?”
于砚丛一怔,立刻回道,“是,已经五年了。”
于风川点了点头,“你今年,已经……”蹙眉思索了一会儿,他方才接着道,“已然二十了。”
“是的,父亲。”
“你学剑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