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着找着,重霜呼气声愈发变重,呼吸急促,节奏断断续续。
明显的异常传进路听琴耳中,路听琴等了又等,没见好转,忍不住偏头看去。
少年伏在离他最远的院子处,整个人蜷缩着,露出的耳朵和脸颊,弥漫鲜艳的红色。
这孩子怎么回事,说跪就跪?
四处空荡,屋舍竹帘卷起,路听琴试探性叫了叫,无人应声。
路听琴等了一阵,将看上去很贵的披风小心放好,扶着墙尝试起身。链子在他身后发出一连串响声,他弯腰,捡起链子绕在手上,想看看自己能走多远,结果绕了半天,见不到头。
“……”监控也太水了吧!
本来以为自己只能在屋内活动,现在觉得能出院子绕三圈。
重霜发出一声闷哼。
路听琴认命地轻叹一口气,踏上鞋,走进院子。作为在场唯一的成年人,又冠上了师尊的名号。虽然什么都不会,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过来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