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是时候甄别下人才了，提升下鬼的整体素质了。
他的叹息让周围的鬼都陷入了茫然，无惨抬起头来，只看到面前的鬼们穿着各式各样粗布的短袖，穿着打扮显得格外的朴素。
心情一时间更为复杂和沉重，于是他对着刚刚汇报的鬼轻轻地问了一句，“十加一等于几？”
鬼不明所以，他指了指自己，“无惨大人是在问我吗？”
他又重复了下自己的问题，“十加一等于几？”
那个鬼一脸懵逼的看着无惨，许久后才哆哆嗦嗦的回到，“三吗？”
“哎……”无惨叹了口气，他虽然知道平安京的素质极差，但是没想到差到这样的地步，他真的太失望了。
失望的他二话不说直接伸出手，一把就撕碎了这个鬼。
漫天的血雾下，是其他鬼崩溃到倒抽的呼吸声，他们瑟瑟发抖的抬起头来，看着一身白色寝衣的无惨，将那双染着血色的双瞳落在他们的身上。
“十一加一等于几？”
这简直是堪比催命的魔咒，让鬼在瞬间心态都要崩了，十一加一等于几？三吗？四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