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协凯点点头,沉声道:“也该这样,你和夏染沟通下,怎么说是母子,太冷漠让人说闲话。”
孟协归有些为难,“我和染染刚稳定些。”
“那就缓缓再说。”孟协凯说完起身,整整衣服,“协归,来书房。”
眼看着孟协归就要走了,许觅大着胆子上前,眼神带着希冀,问他:“孟叔叔,我,我妈妈好吗?”
孟协归神情复杂,不可否认,许觅长得很像夏染,连小动作都一样,紧张害怕的时候耳垂会红,眼睛也特别的亮。
声音缓和了些:“很好”
想到他的身份,心又硬了些,“她现在还不想看到你。”
许觅晶亮的眸子暗了下去,强撑着笑,“那,那我不找她了,麻烦您照顾她好吗?妈妈手术后,经常会头疼的,伤口疼......”
“嗯。”
孟协归应了声,不再和他多话。
客厅里只剩下孟皆和许觅,佣人早被打发出去。
孟皆露出一抹赞赏的笑意,刻意语气轻佻的:“觅觅,哥哥还有事忙,下次来看你。”
伸手揉揉许觅的脑袋,大步离开。
精神骤然放松下来就会很累,今天也做不了其他的了,许觅回房间休息。
如孟皆所说,他的心机都是小心机,今天见识后,果然,如孟协凯、孟协归他们,才是真的玩心机,谈笑间,一不小心可能就掉入他们步好的陷阱,然后步步错。
哪怕是亲人间,都不敢放松警惕。这样的生活,真的累,反正许觅是享受不来。
——
“少爷,您歇会儿吧。”
手下一边扶着祁曜,看着他已经满头大汗,脸色发白,担心地开口。
才刚刚能落地,老中医交代了每天只能下地练习不超过两小时,还不能是一次进行。现在,单次就一个多小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