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觅瞳孔一缩,心脏颤了下,原来是这样。
就在这时,门外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。
不敢再犹豫,急匆匆拍下这页纸,轻轻合上保险箱,许觅快速躲到了书桌下。有人推门进来,灯被打开,过了一会儿是保险箱开启的声音。
“华国那边,不用等了,既然祁道远那个老家伙,活得不耐烦了,就成全他。”
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冷意,手下不停地在保险箱里翻找。
“祁斯铭也是个没用的,扶了他这么多年,还没坐稳祁氏的位子。”
是孟协凯的声音,许觅呼吸屏住,不敢发出一点声响。
心下震骇难言,怎样也想不到楚管家是孟协凯的人,真正对祁爷爷下手的,是他。听孟协凯的意思,是想对祁爷爷下手了。
“一个个不见棺材不掉泪,呵。”
孟协凯冷笑着,挂断电话,取了几份文件到书桌边翻看。
书房里除了纸张翻动的声音,静得可怕。
就隔着一层木头,许觅缩着身子,额头冷汗直冒,心像是要跳到嗓子眼。只要孟协凯过来,拉开椅子就能发现他。
“许觅......”
许觅心肝颤了颤,差点就应他了。
“孟婉茹做的?祁斯铭的意思?”孟协凯沉思着,“暂时不用查下去,内斗由他们,连个小崽子都斗不过,那祁斯铭就真是个废物。”
“祁道远手里的东西,楚望松拿到了吗?”
“告诉他,想报仇,不用再等了。”
报仇?楚管家的仇,和对祁爷爷下手有关系?两人不是关系亲厚,看起来也是这样,怎么会有愁怨?
许觅一边警惕着,一边细细听孟协凯说下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“砰”的一声被带上,书房里彻底安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