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摁不了多久,那位会长估计也没想过要摁压,肆无忌惮做出这样的事,协会……他早就放弃了。”
“我想过会长会放弃协会,但从没想过他会做出这样的事。”
桂流染身后的人早已放开了他,他缓缓站起身,却还是有些膝盖发软站不稳。
“协会已成千古罪人,我们要做的是尽快止损,”赵青吾朝桂流染伸出手,“开宙城上的参赛者虽强,但谁知道那位会长又会做什么?还有,我们该向世界……说出真相。”
“在未来,世界各地的协会都会被民众挤破,甚至会发生报复性/行为。”
“但那些一无所知的,在协会中工作的同僚罪不至死。”
“主动永远比被动要好。”
“我们谁也不想再看到血案再次发生,对吗?”
桂流染听着赵青吾的话,脑海中翻阅着赵青吾的资料。
这位三十多岁的南州褪核科科长,龟毛,洁癖,工作一丝不苟,外表看起来成熟,实际上还是有些睚眦必报的特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