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豪气道:“多少钱?我现在就付了!”
张掌柜摆了摆手,无奈地解释道:“哎……本来这种小事,不用您说我也会帮您留着的,可是,新的精品纸笺,并不在四方书坊中出售。
“在下确实有心,但也无力啊!”
“不在书坊中出售?”彭壶张了张嘴,“张掌柜,你可别诓我,据我所知,这种纸笺,以及那些每一本都一模一样的高档书籍,只有四方书坊才能看到。”
张掌柜迤迤然地喝了口茶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您消息灵通,想必也知道如今城中那家酒楼正在出租铺位的消息吧?”张掌柜凑近了彭壶。
彭壶一愣:“这我倒是听说过……”
他马上猜测道:“难道四方书坊,准备将新店开在酒楼下面?”
张掌柜肯定着点了点头:“不错。”
听到这话,原本兴致高昂的彭壶陡然间皱起了眉头,一副纠结的模样。
张掌柜有些诧异,连忙问道:“彭老爷可是觉得此番有什么不妥?”
彭壶悻悻地笑了两声,不答反问道:“那酒楼如今还未开放,开出的租赁金就无比昂贵。掌柜的在永乐街那头租一个单独的院子,都要不了那价钱。
“你怎么会想将新店开在那里头呢?”
张掌柜也有些诧异。
他知道彭壶是整个辽州都有名的商贾,于是认真问道:“彭老爷是觉得……此番租赁位置……不值当?”
“这……不好说!”彭壶摇了摇头,纠结道。
他也不藏私,以自己开在永乐街上的一家玉石店,与张掌柜解释道:“我这么跟你说吧,我的琳琅铺子在永乐街也算有些名气,每月也能赚些个银子花用。
“但倘若我要入驻那家酒楼,光是租金的开支,每月就要额外多花上几十两银子!酒楼的租赁合同最低一年一签,一年就得多花去三百两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