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诉安一愣,然后疯狂挣扎,天知道他现在心底有多恨,白青木那个畜生,那个神经病!居然真的要把他彻底má • zuì!
可时诉安只挣扎了不到半分钟,就再也挣扎不动了。
白青木看了一眼车后座躺着的时诉安,然后才拨通手机上的号码。
“伊兰·莱博斯,我是白青木,你们现在行动了没有?”
对面传来一声轻笑,“嗨,白,别这么死板,怎么一打电话就是讨论公事。”
“我认真的,你们到底行动了没有,谢无偃他在华夏留了人,我能把人偷出来本就不容易,你们不要搞砸这件事!”
“哎,说你无趣,你还真无趣。”
手机对面的人也渐渐收敛了笑意,声音变得冷漠,“当然行动了,那个小崽子好不容易来我们的地方,我们不得好好招待招待?再说了,他爸还在我们这儿呢,我对他可是感兴趣的很,年龄那么小的一个小残疾,居然这么能伪装能忍耐,还那么会布局,不得了,不得了啊,我必须见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