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够了,就是这个地方,你自己导航,我睡一会儿,到地方记得叫我。”姜时鸢三两口吃了包子,就将自己开了导航的手机递给温凌,然后倒在副驾驶补觉,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,急需补觉续命。
此时,距离秦城五百余里的山里某个山洞,中央的祭坛上刻着一个极为复杂的法阵,法阵的凹槽里灌满了流动的鲜血,在鲜血汇聚的正中央,则是浸泡着一口缠满锁链的青铜棺。
山洞周围胡乱地扔着几具已经抽干净血的尸体,一个身量不高,几乎瘦成皮包骨的老头,背着手看着这阴森血腥的场景,脸上却泛起不正常的红晕。
“师父,那人运势太强了,我阵法弄不成。”齐宏远慌慌张张地闯进来,却在看到老头阴鸷的目光时,下意识地将脚步停下了。
“慌什么!去用我们选的那个备用的,我们好不容易等来这个机会,今天晚上一定要成功。”老头严肃地喝了一声,他这个小徒弟毛毛躁躁的,一点都没有他师兄的平稳,可惜了他那大徒弟被反噬身亡,现在只剩下这个资质平庸的小徒弟。
“师傅教训的是。”齐宏远镇定下来,又赶忙去找他们先前掳来的那人,手忙脚乱地布置阵法。
老头看着徒弟的举动,忍不住摇摇头,心里却在想念自己的大徒弟,要是他的大徒弟还在,他们何至于被逼到这荒山野岭,不过只要过了今晚,他就会肯定会扬名。
看到小徒弟送进来的最后材料投入到血池,他的目光再次转向祭坛中央的青铜棺,手中黑符拍下,口里念咒,手中掐诀,开始驱动法阵。
“哗啦啦~”
随着老头开始催动阵法,祭坛中央的青铜棺开始震动,缠在上面的铁索也发出一阵阵的撞击之声,老头看向青铜棺的目光陡然变得无比炙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