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当他们听到囚犯被虐待、看到囚犯被从楼上扔下去时,他们拍手叫好的样子又暴露了他们的本性。
似乎他们只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欲望。
像是服从了什么人的命令,在收到解除命令之前,不能离开。
公爵默默地看着那一张张看守者的脸,在脑海中记下了他们的容貌。
同时,她与尾随着女典狱长来到了北楼的入口。
“站住,做什么的?”
一个看守者拦住了她。
“……送资料的。”公爵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抱着的一叠文件。
其实这不过是她从值班室拿到的签到本,她拿着折叠文件,一方面能够掩盖几分她的脸庞,另一方面也能够遮掩她身上染上的血迹。
但文件毕竟不大,公爵身上的血迹较多,也引起了看守者的注意。
“……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?”
他狐疑地眯起眼睛。
“杀了个人,几分钟之前。”公爵鼓作镇定地耸了耸肩,“很正常的事情,不是吗。”
闻言,那名看守者哈哈一笑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这倒是真的。进去吧。”
“……兄弟,你们为什么继续站在这里?周围都乱套了,你们……不去享受享受?”
这个看守将“享受”二字说得天经地义。
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其他看守似乎对此并不意外。
似乎他们早已经习惯了【溟河系统】中会发生的一切。
每一场游戏,都只不过重复着杀与被杀,似乎他们早已经麻木了。
他们像是在宣泄自己的虐杀欲。
却又像是在执行【溟河系统】给他们的命令。
他们从没有考虑过放弃暴行。
似乎“施暴”已经成了他们存在在【溟河系统】中唯一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