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鹤卿垂眸不做声,抱着她的力道又收紧了些。
房间里温暖安静,空气里留着淡淡的木香,卷耳折腾了一天,此刻却不困。
她想起了许多。
包括她昏迷时,这人抱着她魔怔低语的几多岁月。
她说话奚鹤卿不应,她不说话了,他又不满意。
这段日子来,奚鹤卿以为自己早就被她磨没了脾气,可此刻偏又想作。
他有些阴阳怪气,嗓音里还带着哑,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......”
卷耳无奈,拍了拍他的腰,“司主,莫要恃宠而骄。”
“......”
奚鹤卿语气不屑,哑声讽她,”我哪来的宠了?”
这半年别说宠,他差点被折腾死。
“......”卷耳抬头看着他的眼睛,缠绵溢了满眼,她突然笑了。
“那我宠宠你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奚哥:你从来没宠过我,倒是没少虐我。“那我宠宠你?”
她说着话,自奚鹤卿怀里抬首,亲了亲他紧绷下颚。
奚鹤卿一僵,眸光漆漆,他缓缓吸了口气,反过来讥道:“你眼神对不准就别亲。”
亲的也没个准头儿。
“......”
这人好像暴躁的很。
卷耳挑眉,“激将法呢?”
“......”奚鹤卿眉目一压,话里绵绵缠缠着失落,“不亲就不——”
她瞬间堵上他的唇。
四方天地里,是她身上扑面而来的芙蓉香。
那柔软触感从唇上染到四肢百骸,热泉一样涌了满身,奚鹤卿一瞬绷紧身子,试图忍下去涌动喷薄的思绪。
可他忍不住。
缓了半刻,奚鹤卿翻身霍然压下她,疯狂回应。
唇齿研磨,呼吸相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