猝不及防,绵羊只好放下笔:“燃哥,请明示!”
“你妈妈剩下的面膜还在吗?你是不是说她用不完?”徐青燃对后来进门的人挑起眉梢。
“啊?我问问!”绵羊扬起头对着房门吼,“妈!你那面膜还在不在啊?”
绵羊妈妈:“在呀!干嘛呢?”
绵羊就说:“燃哥,还在呢。”
徐青燃点点头:“周睚吧,就是可能天干皮肤燥……”
周睚忽然按着他的手臂抽走手机。
绵羊听到一半没了,纳闷道:“天干皮肤燥,然后呢?”
“没事。”
瞬间换了个人,吓得绵羊差点没拿稳手机,“睚哥?”
稍后他又反应过来,徐青燃和周睚住宿,碰上面不稀罕。
“是我。”周睚躲开徐青燃:“你燃哥想提醒你最近天干多喝点水。”
“啊?”
绵羊稀里糊涂听了几句关怀,直到撂下电话也没弄明白徐青燃为什么突然给他打这么个电话。
徐青燃坐桌上擦头发,眼神都懒得给旁边那人一个。
越跟他犟他越得劲。
宿舍本来是双人寝,桌子长而宽,徐青燃坐在桌上,周睚在椅子上,两人一上一下。
周睚像是认真来写作业的,抽了支笔,唰唰填了两个答案,才看向徐青燃,“你写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