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青临问道:“擦得掉吗?”
银锣摇头道:“擦不掉。”
季青临回头奇怪道:“你还没试怎么知道擦不掉?”
银锣一愣,伸手从一旁拿过一杯茶来,用手指沾了些茶水,在那图案上挫了挫,又道:“擦不掉。”
真擦不掉?
季青临放下铜镜心想,难道不是画上去而是刻上去的?他又伸手细细摸了摸,一点起伏也没有,应该也不是利器所刻。
季青临转过身:“你觉得这东西是一直在我身上,还是最近才出现的?”
银锣笃定道:“以前没有,至少入宫之前肯定没有。”
季青临点了点头,他相信银锣的判断。银锣虽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,可在照顾季青临的生活起居时从来没有半分马虎,事无巨细亲力亲为。若是有这么个东西在他颈侧,她平日里给他束发时不至于发现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