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了几杯,”解无移端起碗筷道,“军中一年到头也只有除夕这日不禁酒,将士们高兴敬了几杯,我便都喝了。”
说完后,他看向水镜:“师父要喝么?”
“不了不了。”水镜立马摆手。
他这回绝实在太干脆,干脆中竟然还透着几丝仓皇,解无移难得见他有这般表现,不禁有些好奇:“师父这是……紧张?”
“怎么可能?”水镜否认道。
说是这么说,但方才听见要喝酒时他还真心虚了一下。
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喝完酒是否真如释酒所言什么都说,但难保有个万一,万一真在这除夕夜里给解无移讲起各国国主的床笫秘闻……
水镜眨了眨眼。
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些……但还是免了吧。
解无移不说话,就那么端着碗静静看着他,目光中满是探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