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长安但笑不语,他径直往前走,江渔在其后。走了大概数十步,江渔就跟风长安告别,却不料,他并不打算回等闲殿,而是跟她一起去了藏书阁,路上还指点了她几句。
江渔如获至宝,去往藏书馆的路上就有所感悟,连连告辞,闭关参悟去了。
性格风风火火,真是半点不安宁。
风长安失笑,看着江渔欢快的背影微微摇头,带着一身春雨踏进藏书阁。
远处,嶙峋假山后面转出个白衣青年,他撑着伞,细雨落在油纸伞上,凝集成水滴,顺着光滑的伞面,悠悠往下滚落。
青年走到藏书馆房檐前,收起伞,轻轻抖去上面的雨水,推门而入。
温暖的阁内卷进春雨的微凉,坐在柜台上打瞌睡的看守老人一下子就醒了,他伸了个懒腰,闭着眼,慢吞吞站起身,道:“春困秋乏,子皈长老还请见谅。”
本以为会听到无事二字,但那头一直没反应,不得已,看守老人只好睁开眼。
却不料,眼前空空荡荡。
他这是睡迷糊了,刚才其实并没有人?
挠了下头,看守老人重新做下去,手肿撑在台面,手掌托着下巴,眼皮耷拉下去,开始了他的春困。
藏书阁内,云诩的身影快如鬼魅,他把一楼、二楼、三楼、四楼都找了个遍,也没看到他想看到的人。
难道在五楼?
五楼早就废弃,里面放的全是不用的东西,去那里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