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长安:“你是从哪里得出这些结论的?”
“方方面面,比如现在。”云诩弯腰,食指挑起风长安下巴,轻浮在唇角落下一吻,“师尊可满意?”
温软轻吻,棉密如春风,肆无忌惮地挑逗,直达心底。风长安拍开云诩的手,怒火中烧的瞪他:“你!云诩!”
“师尊唤弟子有何贵干?”云诩被拍开了也不恼,笑眯眯的问。
似乎是无心,他道:“师尊,你很甜呢,可是吃了糖?”
风长安真是想抽出剑,给他一剑,强压着怒火,风长安扭头端起茶杯,泼他一脸。“再如此轻浮,有你好果子吃!”
发丝往下“滴答”茶水,云诩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茶水,道:“师尊先前不是问,弟子是从哪里得出结论的吗?怎么此时,弟子证明与你看了,师尊还反泼弟子一杯水?”
风长安不想跟他扳满意不满意的问题,云诩这混账东西,歪理一大堆,说着说着,就把自己带沟里了。
“啪!”一声,茶杯被风长安拍在桌子上。
风长安语气不善道:“不要岔开话题,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不要说谎,我要听真话。”
“师尊想听什么真话?”云诩擦茶水的动作一顿,下一息,若无其事的继续擦。“弟子又没说谎,崖壁上的不死花确实枯萎了,若是不信,大可以去瞧瞧。”
“你知道,我指的不是这件事。我指的是,你当年到底犯了什么大错,导致的天雷?”
“师尊,这个问题,弟子已经回答过了,不清楚。师尊就别浪费时间了,我们谈谈叶佘诗那边的计划吧……”
风长安冷笑一声:“叶佘诗的事,等会再说,我只问你,你是不清楚是真不清楚还是装不清楚?”
“自然是真不清楚。”云诩握紧手中手帕。
“人在思考谎言时,眼睛向右看,并且会紧张的把玩手里的东西等,同时,转移话题……”风长安一把抽出他手中已经被灵力烤干的手帕,“你说你没说谎,却处处是破绽。”
云诩咬紧唇,不说话了。
风长安:“真相是什么?”
云诩:“不知道。”
“云诩,说真话。”
云诩机械的重复: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风长安拧住他衣领,目光冷冽,“我倒是有个猜测,说与你听听。一一你当年犯的错,足以致命,因而引来天雷,天雷结束时,就是生命即将耗尽时,是与不是?!”
云诩猛地抬起头,直视风长安的眼睛。
风长安:“说,你到底犯了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