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你是谁,只要你受人所害,为人所迫,我都不会不管。”
“不管你愿不愿意,无论你想不想我介入,我都一定会插手!”
我一动不动地盯着他:“理由呢?”
“需要什么理由?”
“做人做事都有理由,你如此心急,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得像你的故人?你对老七有愧,就想在我身上施展一番,你心里会因此好受些。我说的是也不是?”
李藏风沉默良久,忽问了我三句。
“是如何?不是如何?你可会觉得不同?”
他好像在问我,又好像在透过我这双异域的瞳孔看一双中原人的眼。
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我看见他盯着我面颊上每一寸肌肉的颤抖,他瞧着我唇角的开合张闭,他眼里映着我的眼神波动,那里本是有波有澜,如今已是死水一片。
因为我已不再恼,不能怒,不会气。
我已经知道他心里念着什么,想着什么,又怎能再生他的气?
这个姓李的二傻子,这个心思纯粹的决斗佬,他一心想在我身上找到老七,可我一不能拖累他,二不想再骗他。
我若承认自己是谁,他一定会和我一起去杀曹几何。这是拖累。
我若说自己是老七,他和我或许会回到从前,可这是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