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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长安二人从大殿离开,返回等闲殿,途中,风长安忽然道,“云诩,你打算瞒我多久?”
这句话来得莫名其妙,云诩不明所以,他回头看向风长安,疑惑道,“师尊指的是何事?”
风长安声线平稳:“血祭。”
云诩脚步一顿,石子路两旁栽种的梧桐高大,撕裂的光斑落在他头顶,似乎穿透他头脑,沿着肢体流窜到心脏,刺到心脏的那刻,与之截然相反的温度把阳光也冻结了。
嘴角上扬,云诩笑道:“师尊,什么血祭?可是你研究出的新术法,得空也教教弟子。”
风长安冷冷的盯着云诩。
他的瞳孔漆黑,凌厉的目光似乎能穿透人心,看到人心底潜藏的罪恶。
“暮山老祖都与我说了,你以为我这几天抛下妖界进攻的事不管,在忙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