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年后,他抱着你回来了,陛下出生两月有余。从这日起,两人似乎回到君臣位置上,仿佛没有过那一段。”
“说是没有,眼神又能骗得过谁?到最后你爹还是受先皇遗嘱,替他守到陛下有能力坐稳江山,你爹他啊,是个让人钦佩又心疼的人。”
院使说的这些和萧毓岚告知的有些出入,如此感觉,不仅是他身世有问题,连萧毓岚的,也冒出些疑点。
不过这疑点,洛闻歌不会当着院使面问出来。
“我想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。”
院使皱了下眉:“到该走的岁数自然就走了。”
若真是这样,那为何好几个人对他说,不要走洛曜老路?
要说真没点别的事情,洛闻歌不会信,看院使一脸坦诚模样,他大概猜到洛曜死这件事,在皇室算秘史。
是秘史的话,院使恐怕就没法知道。
洛闻歌抬起手挡在眼前,太阳太刺眼,让他有些不适应:“我没想起过他。”
“不缅怀他反而是好事。”院使说。
洛闻歌没深思这其中深意,扭头说:“我能喝酒吗?”
院使瞪大眼睛,没想到他话题转的这么快,抓过他的手把脉,捋着胡子有点生气:“你是觉得自己好了?”
洛闻歌没挣扎,放松身体软绵绵道:“没有,就是随口一问。”
“你要是真想喝,老头子就让小药童给你买点梅花缕。”院使把出他脉象平稳,身体顶多就是有点气虚,也没别的。
要说小酒怡情,倒也无妨。
洛闻歌神色还是那么平淡,眼底有着希冀:“会不会不太好?”